易才干进去,你一会儿不愿了怎么办,就这样走过去。」
庞氏无法,只好弓腰噘着屁股,一步步向内屋走去,因着脚下套着裙裤下裳,每次步伐都无法迈开,只得一点点前移,那阳物夹在她阴道中不住摩擦肉壁的感觉更加清晰,待她终于蹭到西间炕边,已是浑身香汗,哆嗦着丢了一次身子。
炕上还有些针头线脑,及为儿子缝制新衣的布料,庞氏把炕上收拾了下,将针线剪刀衣料等归置到一个竹提篮里,挪到一边,扭头对一直只顾埋头肏穴的刘儒道:「上炕吧,快些弄完,莫要让人瞧见。」
只要还能操逼,刘儒一千一万个都肯答应,立即麻利地将两人身上衣服全都脱光,抱着庞氏滚到了炕上。
刘儒欲火如焚,上来就急三火四,着实抽送,庞氏初时还警醒着留心外边,没多久便被勾动春情,骨酥气喘,只剩下感觉到那根肉棍子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二人正自魂迷忘我之际,忽听了一声唤,「娘,我饿了!」
彷如晴天霹雳,庞氏惊慌失色,转头看去,只见儿子虎头站在炕下,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娘这就去给你做饭。」
庞氏强撑笑意,装作若无其事拍了下刘儒,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刘儒现在箭在弦上,哪能停下,粗声粗气道:「小虎头,你先出去玩会儿,待饭做好了唤你。」
虎头瞧瞧二人,迷茫不解道:「娘,你和大叔在干什么?为甚不穿衣服?」
刘儒来此的缘故庞氏无法对儿子明说,只说这个刘大叔是来借宿的,刘儒也不会没品到欺负孩子,几日与这小家伙相处还算融洽,只是虎头万没想到,进屋来会看见大叔和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大叔还抓着娘的奶在吃,真不害臊,虎头儿都不吃奶了。
「大叔在教你娘摔跤,怕扯坏了衣裳。」
刘儒精虫上脑,还有几分急智。
「大叔坏,娘打不过你,不许欺负娘。」
虎头本能担心娘亲。
「诶,大叔怎么会欺负你娘,是在教她本事,虎头乖,待教会了你娘,大叔再教你,你以后再不怕被人欺负。」
虎头一听,立时满心欢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问你娘。」
说着刘儒耸动了下屁股,又重重顶了一下。
庞氏如今撞墙的心都有,强忍羞耻点头道:「你刘大叔说的是真的,虎头听话,先出去玩,娘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虎头雀跃着奔了出去,庞氏急推了男人一把道:「好了,你快下去,我要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我正在褃节儿上,赶快给我弄出来,要不然这股劲儿一过,可要折腾到下半晌了,别给孩子饿坏了。」
刘儒屁股向下一压,按着庞氏又插了起来。
庞氏挣扎不过,只好闭着眼睛由他胡乱折腾,心中想的却是这羞人一幕适才被儿子撞见,虽然一时遮掩过去,待孩儿稍长明白男女之事,终究会记起今日来,到时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儿子,想至此不禁悲从中来,泪珠不断。
刘儒只是挺着腰急抽猛送一通乱搅,吭哧吭哧干个不停,哪里理会妇人心思。
时间一点点流逝,灶上那锅粟米粥已然散发出一股焦煳味道,刘儒终于一声大喝,将一股热精喷到了妇人体内。
刘儒翻过身子,四仰八叉躺在炕上喘气,庞氏坐起匆理鬓发,乜着男人道:「今儿是最后一次了,过了明日后你我各走各路,再无瓜葛。」
刘儒呵呵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有说断就断的道理。」
妇人心中一紧,「你不守信用?还是想拿我交差?」
刘儒看着庞氏赤裸丰腴的娇躯,摇头笑道:「我可舍不得把你交出去,只想和你做一对长久夫妻。」
庞氏心中稍安,轻叹口气,带着些许嘲意道:「可惜我有男人和孩子了,咱们要是有缘,等下辈子吧!」
「有没有下辈子天知道,我可等不及。」
刘儒支起身子,搂着庞氏,动情道:「大姐,我是真爱你得紧,这些年当差也攒了些银子,你跟了我不会吃苦,虎头我也会把他当成亲儿子待!」
听他说得真挚,庞氏五味杂陈,不知该感动还是怨恨,轻舒口气,苦笑道:「只要你能守诺,放了我们娘俩,就感你的恩情了,至于其他的算了吧,我们当家的脾气,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我的。」
「不放过我?老子也不会放过他!」
刘儒咬着后槽牙,冷笑几声,「原打算等够十天,他不来我便走,而今刘爷和他死磕了,不弄死齐彦名,这事没完!」
「你要杀了他?!」
庞氏愕然,起先不是只说公差拿人么。
「不然你我没有踏实日子过,为了咱们将来,齐彦名他非死不可。」
庞氏心弦剧震,如此说来,岂不是因为自己缘故才害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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