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妙处水儿一阵阵流出来,没甚阻碍就一下捅了个尽,庞氏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已叫出声来。
湿滑的穴腔水淋淋、热烘烘,刘儒舒服地直哆嗦,一口气就连挺了二三百下,庞氏身子颤抖,两腿微微抬高,方便肉棍进出,任他捣弄,为哄他快些出火,还违新做出媚浪情态,搂着男人,贴着耳边轻哼些骚言浪语。
刘儒果然被刺激得意乱魂迷,没头没脑地又胡乱抽插了几十下,猛地射进了庞氏体内,庞氏抱紧男人,泪水不住自脸颊滑下。
趴在妇人身上喘息够了,刘儒身子一歪,翻身躺倒炕上,庞氏吁了口气,欲待起身,又被男人缠住,拉到怀里不让她走。
庞氏念及儿子,不敢争论执拗,只得躺在他怀中陪着温存片刻,没想摸着女人滑腻肌肤,上下一通抠摸,刘儒兴致又起,摁倒庞氏又肏起来,这一夜足弄了三四次,直到将近四更,刘儒腰酸腿软,几乎无精可射,才算作罢,本要搂庞氏同眠,庞氏恐儿子醒来无人照看,坚决不允,强打着精下炕,软绵绵的双足一落地,蜜腔内热流涌动,那满溢的混浊白浆,顺着光滑大腿,直滴到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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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晌午,刘儒坐在院中石磨盘上,眼睛却没如往日般紧盯着村口山路,而是不时向屋内灶台前忙碌的人影瞥去。
入公门十余年,他自然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昨夜里他是实打实地犯了规矩,若传扬开去,莫说六扇门里容他不下,便是江湖上也将人人唾弃,成为不齿的武林败类。
不过,他并不后悔,或许是前世孽缘,刘儒对齐彦名这个浑家就是难以自拔,便是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庞氏蹲下看了下火,起身用木勺轻轻搅动锅内的粟米粥,她的心境也如眼前这锅粥一般,乱成一团。
自家男人为盗作恶,她岂能一点风声也不知晓,多少次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求他念在自己娘俩的份上,改恶从善,好为儿子积些阴德,却总是换来男人的不满呵斥,最后干脆连家都不愿回了,夫妻俩一年到头聚少离多,她还能如何,唯有日日夜夜吃斋念佛,虔心求祷,指望菩萨赐福消些业障,保佑一家大小平安。
谁承想,报应来了竟先落到自己身上,回想昨夜那差官在自己身上疯狂折腾的情景,庞氏羞惭愤恼,愧得先前将他当成好人,还放下戒心与他扯几句家常,这男人果真一个都不可信……两只强壮手臂忽然自后搂住了她,庞氏吓得一抖,那个木勺失手掉进了锅里,扭头看,来人正是刘儒。
「你要干什么?」
庞氏惊恐问道。
「我要你……」
刘儒喘着粗气,手已经拉着妇人裙子撩起。
「不,不是说好了,只有昨夜……」
庞氏挣扎。
「齐彦名那如今可是在锦衣卫里都挂了号的人物,只一夜如何够!」
刘儒呼出的热气喷到女人脸上,「再给我一次,我过了明儿就走了。」
「你……你不能……言而无信……」
庞氏扭动身躯,欲要脱出刘儒魔掌。
刘儒也不管女人,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伸手便将她里面长裤连同底裤一把撸到膝弯下,扯开自己腰带,掏出硬邦邦的肉棍就向女人肥大的屁股上贴了过去。
阳物在妇人两条光滑的大腿内侧蹭了几下,庞氏感受到那话儿坚挺火热,身子不觉有些发软,久旷身躯昨夜里经了滋润,变得分外敏感,蜜穴里不争气地已经湿了。
刘儒贴在妇人背后,两腿微屈,调整好角度,扶着自个儿宝贝探进她的臀缝里,妇人下身毛发浓密,长满胯间,那丝丝缕缕的黑毛随着她的身子扭动,纠缠裹绕在肉龟上,特殊妙的摩擦快感,险些让刘儒直接丢了精水。
刘儒急忙深吸口气,稳定心,一手搂着妇人腰际,固定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另一手帮着话儿找到黑森林中那处柔软凹陷所在,松开手就是狠命一戳,庞氏「啊」
的一声叫,被顶得脚下一个趔趄,双手急忙撑住了身前灶台,才算没有跌倒。
庞氏弯腰支着身子,低头恰能看见身后男人腿间两个毛茸茸的卵蛋不停进出拍打着自己肥厚臀肉,不由羞臊万分。
「你疯了……啊……大白天的……万一让虎头……看见……哎呀……轻一些……」
庞氏脚后跟已被顶得抬了起来,她只能踮着脚尖,死死撑着灶台,咬着牙齿忍受男人攻击。
「放心,虎头去村里玩了,一时半会儿地回不来!」
刘儒享受着女人穴腔柔滑湿热的包裹快感,快速抽送着。
听了儿子不在近前,庞氏心下稍安,可是这大白天站着交媾的姿势,还是让她脸上发烧。
「别在这儿弄,进屋里去。」
女人喘息道:「你先拔出来。」
而今刘儒可舍不得错过片刻将阳物泡在女人穴腔里的机会,边挺边拒绝道:「不行,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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