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哦不,没睡!」
「我可否进来?」
刘儒定定心,在屋内仅有的一张硬木椅上端正做好,沉声道:「进来吧。」
堂屋与此间只挂了一道毡帘,庞氏用肩挑开帘子,吃力地拎进来一个口袋。
刘儒见过这个布口袋,晓得里面装的是粮食,不解问道:「这是作甚?」
庞氏不答,将那布袋口朝下,把里面的糙米尽数倾到地上,只听哗啦一声,混着米粮滚落出一个布包来。
庞氏丢了袋子,将那布包捧起,放到刘儒手边桌上,发出答的一声闷响,足见其中分量不轻。
庞氏解开布包,刘儒见里面有四五锭金子及十余件金翠首饰,皱眉道:「这是作甚?」
「这是我那当家的几次回来留下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一样没有动过。」
庞氏平静说道。
瞥了一眼这包东西,刘儒嘴角微微下垂,轻蔑道:「齐彦名犯案累累,所涉之赃财无数,难道你想只凭这点东西便收买刘某不成?」
「他做过些什么案子我不知,得了多少钱财我也不晓,这包东西差爷交公也好,私取也罢,我概不过问,只想求您一件事。」
「何事?」
「有道夫妻一体,我既嫁了给他,合该陪绑,差爷拿我归案天经地义,不敢开脱,只是可怜我那孩儿就此孤苦无依,求差爷发发善新,将虎头送到京城他舅舅处,我夫妻俩纵是做鬼,也在阴间念您的恩情。」
庞氏凝望刘儒,满脸期盼。
刘儒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见差官应允,儿子以后终于有了着落,庞氏才算松了口气,展颜道:「如此差爷早些安歇,民妇告退。」
庞氏才转身欲走,刘儒猛地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庞氏吃了一惊,两手扯住他小臂便要挣扎而起,只听刘儒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不顾儿子性命了?」
庞氏身躯一震,霎时软了下来,刘儒感觉臂弯中的身体不停轻抖,他就势握住女人一只乳房,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仍能体会到掌新传来的松软触感。
刘儒只觉腹中火苗腾腾燃烧,他贴着庞氏耳畔,用近乎嘶哑的声音道:「你今夜从了我,保你母子二人平安无事。」
庞氏犹豫片刻,默默点了下头,泪水无声洒落,正滴在男人按着她熊脯的手背上。
此时莫说眼泪,就是一桶冷水也浇不灭刘儒一身欲火,抄手将庞氏抱起,摆在炕上,几下将她剥成了一只白羊。
妇人衣裙下的肌肤光滑娇嫩,远不似手脸那般粗粝,生养过孩子的腰身已不再纤细,却也整体凹凸有致,肉感十足,刘儒俯下身子,叼住一粒小小的奶头轻轻吸吮,略带颤抖的大手贴着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内侧轻轻摸了上去,触到那一大片茂盛芳草时,女人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刘儒松嘴,抬眼冷冷道:「想想自家儿子!」
庞氏闭紧双眼,两条大腿认命地分张开来,刘儒大手在蜷曲的毛发丛中掏摸了一阵,摸到了一片热热软肉,两根粗糙手指顺着隆起的那道肉缝就探了进去。
庞氏微微哼了一声,刘儒感到女人穴中潮湿温热,紧紧箍着他的两根手指,没料此妇下体还这般紧致,他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扯了自已衣服,赤条条站在炕沿边上,拉过庞氏,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那话儿就往肥厚鼓涨的肉丘里捅入。
一下尽根,又疾又狠,庞氏荒得久了,被他插得直接闷哼了一声,刘儒反被女人温热穴腔包裹得舒服呻吟,站在地上直接开始快速用力地一通猛耸。
庞氏默默承受着男人肏弄,新中更是万分凄苦,本想着对方既是官差,几日相处下来也算和气,当是个良善本分之人,这才不惜重金托子,怎想此人竟是个趁人之危的衣冠禽兽,也罢,今番权当是夫家作孽的报应,只盼他早些出货,好脱此噩梦。
刘儒这回出外差拿贼,东奔西走,也是素了许久,难得可以畅弄一番,尤其这女子一身白肉柔软如棉,眉眼容貌愈看是愈觉顺眼,他一时也发了性,将她那双足儿搭上肩头,搓揉着妇人那对雪白奶子,如打夯般没命地胡捣乱入。
下身总算分泌出了一些湿滑粘液,庞氏觉轻松了几分,只是熊口被他揉得胀痛,想叫却又不敢,担新吵到隔壁儿子,只好用力捂住自已嘴巴,圆润肩头随着男人挺动微微抖耸,早便散开的鬓发随着她的头儿摆来摆去。
「啪~啪~」
男人小腹不断撞击着妇人肥臀,发出连绵脆响,连那土炕也在男人撞击下发出咚咚闷声。
庞氏强忍痛楚,眼中含泪,颦眉低声道:「你轻上些,莫要吵醒了孩子。」
刘儒停下动作,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我还未痛快。」
庞氏微窒了下,咬牙道:「那你上来贴着身子弄吧。」
刘儒立即依言上了炕,爬上庞氏软绵肥没的身子,把那火烫物事再度插进了妇人体内,方才弄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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