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虽说他早知丈夫为非作歹,早晚要得恶果,可要是这般因由,那不成了奸夫淫妇谋害亲夫啦,日后就是做鬼也抬不起头来!眼前这个男人,身为公差,非但霸占自己身子,还要为私欲杀了自己汉子,心肠如此毒辣,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对虎头再起了歹心……刘儒没察觉庞氏情变化,只顾道出自己盘算:「本还想和齐彦名好好较量一番,而今也顾不了许多了,只要他回来,我在暗他在明,有心算无心,直接一刀,了却后患,你我今后可以高枕无忧地过仙日子……」
庞氏忽然媚笑了一声,「可是天天在床上过的仙日子?」
刘儒一愣,转眼看去庞氏媚眼如丝,不由心中狂喜,就料到此女和齐彦名不是一心,不想这般上路,淫笑着在她怀中掏摸了一把,「那还用说!」
「我却不信,」
庞氏玉手下探,捻了刘儒胯间那物一把,「这软耷耷的,能顶甚用处?」
刘儒窘道:「你昨夜不已试过了,待我缓过气来,定教你识得厉害!」
庞氏吃吃笑道:「我来帮你。」
遂将刘儒推倒,跨坐在他腰际,俯身吐出舌头,在他坚实熊膛上亲吻舔舐起来。
刘儒只觉湿漉漉的香舌在他熊肌上轻轻滑动,痒痒酥酥,甚是快活,更莫说妇人那对松软丰满的奶子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厮磨快感,更要命的是庞氏舔吮不住往下,顺着熊膛、小腹、直到了黑幽幽的毛发间。
「啊~」
当阳物被小嘴包裹起来时,刘儒舒服
地四肢打颤,闭上眼睛默默享受妇人的口舌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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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虎头蹲在岗角一棵大槐树下玩蚂蚁,忽然天空一暗,以为天上飘来云彩,他抬头看去,却原来是一个高大身影挡住了日头。
「你是谁?」
来人壮得像座小山,样貌依稀还有些1悉,虎头歪着脑袋,向来人问道。
「小兔崽子,连你爹我都不认识了!」
齐彦名在虎头圆咕隆咚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朝身后同样风尘仆仆的两个人笑道:「这傻小子教二位兄弟见笑了。」
李升和王击两个哈哈一笑,李升道:「齐大哥久不着家,孩子生疏些也是难免,只要大嫂还能认得你,其他都是小事。」
「借她个胆子,也不敢认错了自家爷们。」
齐彦名仰头大笑,又觑着二人道:「不过我那婆娘碎嘴得很,一会儿要是唠叨起来,委屈二位兄弟多担待。」
李、王二人都是借地栖身,怎会在意这个,都道不敢。
齐彦名将奔雷刀刀纂往地上一插,蹲下身子,两手托起虎头脑袋,凑近自己道:「儿子,仔细看看,能认出你爹不?」
「爹!」
虎头终于把眼前人和记忆里的老子形象重合了起来。
齐彦名咧嘴大笑,「哈哈哈,乖儿子,你娘呢?」
「娘在和刘大叔练摔跤。」
齐彦名懵然道:「什么刘大叔?好端端练甚的跤,她人在哪里?」
「就在家里炕上,都光着屁股,刘大叔还抢娘的奶吃哩!」
齐彦名听得脸都黑了,拔起奔雷刀,扯去包裹刀锋的布套,雪亮刀光映着他那一双通红眼珠,望着自家房子,恨声道:「他妈的臭娘们,敢背着老子偷汉子,我噼了你!」
齐彦名飞奔上岗,王击才要跟上,被李升一把拉住,提醒道:「这种事我们还是离远些。」
王击恍然点头。
齐彦名健步如飞,才到自家院门前,忽听屋内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叫声凄厉,响彻山坳,他不由一愣,随即见一个浑身赤裸的汉子跌跌撞撞奔了出来,鲜血不住从他紧捂着胯下的双手指缝中溢出,由内到外洒了一路。
「齐彦名!」
那汉子一见便叫出了他的名字,立即朝院中的磨盘踉跄奔去。
虽不知眼前人是谁,又为何认得自己,但从这王八蛋赤身露体从自家屋里出来,齐彦名就可断定:这就是那个奸夫。
齐彦名一个垫步,飞身向前,奔雷大刀运转如飞,一式「黑云压顶」,兜头噼下。
刘儒如今行路都觉困难,更莫说临敌应变,才把磨盘上的腰刀摸到手里,齐彦名刀光已至,他躲避不及,惨叫一声,斜肩带背被齐彦名一刀噼成了两段。
齐彦名也不愧奔雷刀之名,刀法又猛又快,刘儒下半截身子倒在磨盘旁,上半截身子直接被刀风带出了院外,正落到追着自己爹爹回家的虎头面前。
刘儒一时未死,口中泛着血沫,一只手还向虎头伸去,可怜齐虎头见到这可怖一幕,两眼一翻,直接吓昏了过去。
齐彦名向那半截残尸狠啐了一口,踏步进了屋子,西间里庞氏正扶着墙缓慢站起,地上还有把带血剪刀及一团血煳煳的烂肉。
「贱人,你他娘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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