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弱腰身。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而这还未完,于那横亘提勒在私处到菊门一线的绳上,更封锁着一粗一细两根软木塞子。这木塞作用与死尸体内的玉蝉类似,只不过后者是防止肠腔腐败亵渎逝者,前者则是要预备在她窒息失禁时堵住粪尿,以免碍了这“盛事”观瞻。
可坏就坏在,当卫筝力竭跪坐,这些本就吸水膨大的塞子便被地板顶得更加深入,直至将花径与后庭塞得满当鼓涨,给这待死少女最后一次不必要的折磨。
“咕呜......”
“县爷——到!”
绵密紧促的梆子声,自内宅穿仪门堂门大门顺次而来。这梆子分三通,分别代表为官之“清勤慎”,至于最后则以铜锣结尾,这则是“传”,负责转达带受审者上堂的指令。
而既卫筝早早跪好,内衙那面小铜锣便再击一声,这便喻义“升”,这时轮到大堂皂隶檑打堂鼓,衙役分立两侧,用一种怪异的长调子高喊。
“升——堂——呦——”
他们手中的水火棍此时亦敲击地面,叩出整齐划一的“嗵嗵”闷响。这些一头刷黑一头涂红的扁头棒简直就是“屈服”二字最贴切的写照,莫说跪伏在他们脚下的卫筝,便是月台下听审的诸多百姓,也被这声音慑得舌挢目眩,心也在腔子里砰砰直跳。『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直至这时,这处大戏的男角元迩才慢慢踱进大堂,进暖阁,在正中央“无愧于心”的牌匾下落座。这位钧阴唯一的土皇帝积威实在太甚,他一露面,原本还叽叽喳喳的人群便彻底停了交头接耳,百姓们只目不转睛盯着这主宰他们生命一切的青袍灵,而元迩也当真摆足了腔调,没有第一时间断喝或是阅览书吏们递上的卷宗,他只是满面含威,居高临下审视堂下女犯。
受过男子阳精浇灌,加之被两根软塞挺进花心,只一日未见,眼前的卫筝便少了青涩,却由内而外绽出几分丰熟的小妇人韵味。而披枷戴杻摇摇欲坠的瘦小身子非但没将这感觉破坏,反而营造出一份傲立风雨我见犹怜的惨然气质,与这初绽花苞相得益彰。即使是一心置她于死地的知县元迩,此时也不由生出这想法:卫家这骚妮子,不能收作禁脔留在身边,当真是可惜至极了!
而这骚妮子今次竟也一改常态东张西望起来——是在指望你那姘头前来搭救翻案罢?
只可惜,今日那姓安的小白脸便不会露面,纵使他没被这些死士吓破胆子,也合该掂量掂量单枪匹马在钧阴与我作对,究竟有几分胜算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你是湖庭上差又如何?樊笼司又不是按察司,没有十二分恰当的由头,又怎能管到我这朝廷命官头上?你道我一点把握后手没有,便会把这骚妮子送给你肏么?
元迩猜的不错,卫筝拼起骨子里最后一分力气,冒着藐视公堂的风险左扭右看,便是要找出那连名字都还不知的上差。那夺她身子,却又好死不死承诺搭救她性命予她虚假希望的人若真要为她翻案,此时便是最好的,亦是最后的机会。
——可她终究是失望了。
也对,既已如愿以偿,他又何必对我这卑贱女囚守什么承诺?他是湖庭城的上差,想要什么女子不可,何苦为一口萍水相逢的精壶费心费力,乃至于赌上自己前途?玩厌了便把这玩物抛弃便是,从一开始我便应心知肚明的,只偏偏不愿承认......
——就像一只短命的蛾子,明知那火并非救赎,也要不顾一切地纵身其中......呵,我真蠢。
蕴着无限悲苦,卫筝垂下头,默默将下巴搁在枷板上,她眼中那些地砖上渗着怎也洗不去的深色血痕,仿佛已幻化成一张张咧开怪笑的大嘴——犯妇卫氏,你还在幻想些什么?乖乖认罪,莫再反抗,把生命结束就好......
毕竟,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是吗?
拾受绞
安得闲刚入这行时,司里老前辈曾带他下到大狱深处的乙字层。不同于最底层畜栏里被肉欲烧坏脑子的“处分品”,那里拘押的女犯都经过精挑细选。堪称一本本锁在竖立刑箱中的美肉教科书。新人只消翻开精铁铸成的箱盖“封面”,旋开她们的螺纹口塞,便能听这些肉书将毕生所学、不传秘技或是宝贵经验和盘托出,只求换得一次梦寐以求的高潮绝顶。
在这活书库中,安得闲最钟意西边数第三排靠墙那本——不但看中她花径长而紧致,更因为她讲解的知识于他更有用些。那是位姓秦的徽水府名捕,在因恻隐之心私放闹粮百姓而沦落至此前,她曾经手过不少难疑案,于缉侦、医理及推理方面称得上安得闲的第二位师傅。
若是她面对此局,会从何处着手化解?沉思中,安得闲仿佛看到那位秦姑娘此时正用她入口窄细的名捕肉茓死死“钓”着他龟头的伞状凸起,然后五分幽怨、三分无奈、两分羞赧地替他抽丝剥茧分析起来。
劫法场,这自然是最粗暴简便的办法,但一来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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