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字,蔺识玄甚至出现了腰部以下被剑戳穿搅烂的错觉。www.608tv.com腹腔里每个内脏,每一层肉膜都此起彼伏地激烈抗议着——出道六年,她何曾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势?
但是.....只要能诛杀那些.....暴君.....一切都是值得的......
娇吟慢喘,但仍勉力维持灵台清明。蔺识玄强忍下体火烧火燎的过激快感将匣床左壁整块踢开,同时侧身抬右肘顶住盖板保持其水平。她看清了,一根细若无物的发丝从板上延伸出去,堪堪负着一串风铃,这便是狱卒们留下的最后一道禁制。
咿....不能出错....不能出错.....不能出错......
自我催眠般反复默念,她颤着左手将发丝捏在两指之间,再以绣花力气轻轻一拽——成了!发丝在她指肚间应声而断,却没有伤及拴在气窗铁栏上的另一端分毫。于是那些风铃便因为倾斜疾速滑来,再被她一个不剩地攥进掌心!
终于做到了!
按捺着雀跃欢呼,蔺识玄一个鹞子抄水式优雅地翻出匣床。虽然旋身时铜阳具将双茓祸害得泥泞不堪,美足踏地更是传来一浪胜过一浪的酥痒快感,但她毕竟逃出了这个恐怖牢笼,完成了大赵无数侠女前辈都难企及的壮举!
那么现在......
抓住残留在下体的金属鸡巴,蔺小妖妇双膝微拢成“乂”,随着一连串肉腔真空与花液搅动的“啵吱”,终是以巨大毅力将它们拖汁带水地拔了出来!强忍充实感丧尽的失落,她不等被强撑开两茓合拢如初,便扯出马鬃,扽断小趾金链,将佩剑对准蹚镣拳头大链环,一戳一拧将其切断。『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最后,蔺识玄潇洒抱起“怀尘”,星眸燃起复仇怒火,若罔顾她仍扭着光腚的事实,那便当真属一副英姿飒爽侠女气派。
该去找某条淫虫,讨要些“说法”了!
“但是.....得先找双鞋袜...还有衣裳,哎呦....我的脚......”
捌云雨
绳,这诚然是个怪东西。割下几张麻皮,或搭于竹筷上捻缠,或绕在转轮上拧绞,便能收获一根不输任何天然造物的人工“藤蔓”。世上第一根绳的用处已不可考,但我们情愿相信,当时灵智尚未完全的先祖定是用它套着敌对部落异性的脖颈,将他们牵进洞窟繁衍着文明的火。于是“绳”这东西,自出生起便与“强者管束弱者”这意味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眼前这匝,是樊笼司捆束犯人的制式银绳。取自青壮水牛的筋皮下云钢丝细密可见,集轻、细、韧于一身,火烧不断铁剪不破,如同黑沉月夜下泛着陨星银光。绳已有些年头,不知曾缚过多少飒爽侠女,扯着两端使力扽去,仿佛还能听到她们的悲鸣萦绕耳畔,久久不肯消散。
当真一匝好绳,只是世上又有谁,会蠢到自愿将它捆在身上?
卫筝会。
恭敬跪坐在绣床上,抻直十根脚趾,她接住安得闲抛来的银绳,用奉茶侍女检查竹夹的情审视着它。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宁静午后,新婚燕尔的她要精心调配,为自己心爱的夫君奉上一盏香茗。
“绳艺一道筝奴研习不精,献丑了。”
既已甘愿委身,她便改口自贬为“奴”。干脆利索地将遮羞罪衣罪裙全部褪下,整齐叠放一旁,然后双掌并在身前,落落大方伏平叩首,用教科书式的谢罪士下座向安得闲传达歉意,以及对他无上尊崇地位的敬畏心。
“虚礼便免了,”青年剑客没有掩饰正在怒挺的肉棒,“绑快些便是。”
卫筝颔首,然后她取一段短绳,将其对折留出绳圈用左手二指抵住,右手则抓起短绳末端飞快绕过后颈,穿过绳圈后再折返,直至银绳平行、均匀地在她脖颈上排列出四道。而后,素手拉住绳尾,穿过最初的“环”,再将这环拉入上一步中制造出的新环。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在锁骨之间制造出一串环环相扣的菱形绳柱。
这便是大赵国没籍为奴的苦命女子常佩的“犬牵”。此绑法精髓在于其只能从一头解绑,多道绳圈虽不至于将官奴勒至窒息,可一旦将菱形绳柱处伸出的绳头交予主人,便再无自行松脱之法。绳项圈是松,是紧,全仰赖主人心意而定。
扯过由卫筝双手呈上的绳头,安得闲知道这自缚淫戏即将进入下一步,绞绳镣。
仍是一绳折叠为二,浅浅吃进左足踝半寸以上的软肉中,再令尾巴穿出绳圈向下提拉。卫筝伸出食指中指插进绳套与肌肤之间的空隙,将下行绳索分出一头在指肚上打出一个小圈,随即指节曲起,似有些吃力地将小圈勾进上方大圈,收死。另一头下行索子则故技重施,吃在她右踝腕处,中间只留半臂距离。
“好秀气的‘仕女镣’。”安得闲也不由赞叹。
不同于三位钦犯踝上无法折弯,用于拘束江洋大盗的“鬼哭”镣。卫筝为自己准备的绳镣套环单薄,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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