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顶胯掰茓的时间显然已不短了,我们能看见她的手指在旧伤雪上加霜下战栗颤抖,香汗亦流过她因监牢生活而清减憔悴的瓜子小脸,“吧嗒”“吧嗒”落在地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有时,卫筝真怀念自己还是“人”的日子。那时虽然清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成货品呼来喝去,把象征女子贞洁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任由一个陌生人查验。她不敢出声,不敢乱动,不敢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脑海短暂闪过几个“忤逆”的幻想,都将她吓得心惊肉跳。
恩客瞟她一眼,翻身下床,将那些口供抄页随意甩在地上。他是个年轻过分的大官,精壮的胸膛上疮疤纵横,右腿迈动时有明显的不协调,卫筝猜他或许是位边将,在战场落马折过右胫骨。
她最无法忽视的,是恩客赤裸的下体那甩来甩去的流星大锤:龟头肥大,肉茎又白又粗,简直像龙宫里的玉柱,长度亦是卫筝平生所见之最。以她的估计,若放任这凶器完全捅进来,她这朵良家娇花只消两三下便会被捣得粉碎。
但那不是更好吗?她面无表情地想,脱阴而死,被裹在草席里草草掩埋,也好过在父老乡亲们眼前被活活绞到失禁断气。若她不明不白地“病死”狱中,甚至还能保全几分家族体面。更多小说 LTXSDZ.COM
恩客来到她面前,与铁原城那位镖局少东家的浓眉大眼不同,他脸部的肌肉线条是俊朗且阴柔的,几乎有些男生女相。他凑得极近,卫筝甚至能感受到他钢针一样的胡茬,还有扑在脸上的滚滚热气。
她目不斜视,只能用余光看见对方双手在胯下摆弄着什么,然后——啪,不用好了,是那杆巨龙轻轻顶在了自己近乎风干的鲍肉上,灼热的龟头甩打在肉瓣上,发出令她心悸的叩响,因为二者悬殊的尺寸,前者尝试多次这才艰难对准蜜洞。
插进去吧,肏死我吧。她一声不吭地想。
但想象中的粗暴侵犯没有来,恩客兴致缺缺地俯视着她,随即一把捏起她胸前那对小巧乳鸽,掐,揉,搓,按,那双杀过人的冷眼射出审视的目光,仿佛好她会对此作何反应。
贫乏的乳袋没有多少脂肪缓冲,所以乳腺便只能正面承受他粗鲁的虐玩。很快,那些软肉便亢奋硬挺,就连乳首也僵立得如同两颗小石子。卫筝咬紧舌尖,较劲般吞吃起浪荡呻喘,她要全力以赴扮演好一个婊子木偶的角色,而木偶是不会说话的。
我是罪人,我是婊子木偶,我是一只盛精液的肉壶。
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被迫摆出百十种羞耻姿势,然后念诵这段真言直到天明。或许这些暗示已经化作肌肉记忆,深深刻进骨子里再难摆脱。于是她这冷漠僵硬的态度激怒了恩客,对方轻轻哼着,然后从乳鸽上缩回手......掐在了她脖子上。
“咯....呃呃呃呃.....”
感受着气管被铁钳扼到几乎断折,瓷娃娃再难维持伪装,卫筝惊恐地松开小茓,想要掰开颈子上的铁箍,但这是无用功。她绝望地昂起头,双腿为求生擅自踢打起恩客,在过一会,就连反抗的资本也失却殆尽,她开始摇头讨饶,开始用眼说她不想死,她还想悬壶济世,想成为父亲眼中的骄傲,想为稚嫩的小妹遮风挡雨;她还没有跟倾慕的人做过爱,还没有重振家族的荣光,还没有看到小妹长大成人的一天;她明明还有美好的人生可以尽情体验,她太不甘心,她不想死!
意识开始消散的时候,她感觉到恩客松开手掌,抛垃圾一般任她滑落。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随即尖声啜泣起来。恩客长叹一口气,懒懒地坐回桌上。
“犯妇卫氏,我且问你,”他说,“你是真的想死吗?”
安得闲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女不住地呜咽,筛糠,甚至爬近对他的脚趾叩头。她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想死。
“好了,”他疲惫地挥挥手,“我知你是冤枉的。”
再明显不过,四张抄纸供词内容天差地别,却全部按着犯人手印,可见元迩和他的幕僚们连过程也懒得去走。看着那些对话,安得闲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怎么从一开始倔犟顽抗的天才女医,被一步步揉碎软化,变成眼前这头逆来顺受的发情婊子。
“不过,我也救不了你。”
少女刚刚绽出明光的美眸瞬间黯淡下去,随后认命一般,她沮丧地俯下头颅,再次跪成了最标准的“五心朝天”式,简直像一条骚浪卑贱到极点的母狗。如果说那条脊梁骨里曾经还有什么闪耀着侠气与坚韧的灵魂存在,现在也早已被剥出砸断,只留一些人格的残渣寄生于躯壳中。
没来由的,安得闲生出一种厌恶。他在湖庭樊笼司大狱里见过不少这种“东西”,被从各种地方擒获,然后调教到精崩溃的江湖侠女。每次去肏那些东西,他都感觉自己是在跟一块死肉,或者人模样的狗欢爱,以至于后来他宁愿花十倍的俸银去青楼流连,也不愿跟同僚们在畜栏热火朝天地猛干那些“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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