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词人来说应该是一件乐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但李月娴此时只能咬着棉袜哼唧两声,这些烦闷的嘤鸣落在年轻捕快耳朵里,可就成了对方肯定自己文学造诣的天籁——于是他便更殷勤地伺候起这位曾经高不可攀,如今跌落泥泞的偶像来......
跟着李月娴身后,却不见第三位新娘子铁链加颈,亦步亦趋的身影——是否我们天下第一的蔺小姐早已逃脱囹圄,再度于翱翔于大赵九千里锦绣河山之间了?
不会,紧随其后的两位高大差人禁卒便用行动告诉我们,绝对不会。一前一后地将一个麻袋提搂在半空,他们粗壮如铁塔的臂便各擒住这麻袋的前后两端,当看到他们浑身上下的大小淤青,麻袋中段缠绕的两圈铁链,以及被紧紧扎在麻袋口的美脚时,我们便能大致猜到发生什么了。
“他妈的贱婢!”
钧阴知县元迩怒气冲冲地跟在队伍末尾压阵。那张微胖方脸不仅铁青,还带了几道十分明显的血痕——当然,比起拱卫在他四周,或歪嘴或瘸腿或落牙或扶腰或捂着肚子或吊起胳臂的一众衙役,他这伤真可以说微乎其微了。
本以为能一帆风顺将三位钦犯从马车中提出,谁知还不等进公廨,开院门那位就惨嚎一声倒飞出去,砰砰撞塌对面两堵院墙后没了动静。大伙赶紧一窝蜂涌进院里摆开架势,只见一个高挑美娇娘缓缓收掌星目含嗔,身上还胡乱披着男装,显然是刚挣开绳子准备逃走。「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知县本人刚把上差支走饮酒,转头关了三天的钦犯就跑出来一个,这让上差知道了还了得?保不齐那位年轻湖庭爷笔杆子挥挥,就把他元迩“勾结钦犯,致使一獠脱缚,有阴助叛逆之实”的事迹呈给上级,那再来两万本《药石篇》也没用,趁早给自家九族烧点纸元宝,留到地府一块儿打点阎王去吧!
所以明知己方大概不敌,元迩仍只有梗起头皮原地督战,愣是忍着没转身跑去找上差求助,事关仕途性命时文官的胆气大抵都是无穷的,要是他们能把这劲头的三分之一拿出来放在本职工作上,那大赵国准一早就国泰民安,上善会老爷亦能垂拱而治了。
给我擒拿此獠,赏足银三十两!他大喊。
三班衙役疯了,三十两啊,这是连断头饭钱都拿不出来的钧阴县,田赋都征到你妈上善三百多年往后了,一个衙役得盘剥多少穷鬼才能攒下三十两啊。于是大伙齐声发喊,水火棍腰刀铁尺连枷弹丸泼水一样朝美娇娘身上招呼,也亏着这钦犯赤手空拳、内伤未愈还被上差绑着肏了三天,终是被铁丸偷袭后心得手,“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然后被水火棍叉着后颈按倒在地。这场钧阴自大赵立国以来经历的第一场“战争”,就在日后被堂而皇之的记录进了县志,成为表彰县衙上下齐心共御外辱的实证。
饶是如此,三班衙役仍几乎全军覆没,这场人人挂彩的“惨胜”是说什么也在上差那瞒不下去的。念及此,元迩心情更恶,便干脆冲着麻袋下女犯小腹位置结结实实飞起一脚!
“哦呜呜呜?!”
痛得娇躯都反弓起来,女犯被重新堵住的秀口立刻漏出呜咽。而听着这婉转莺啼,元迩才感觉自己火气消了几分——又恶狠狠把着女犯扎在袋口外的七寸五分天穹美足,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贱婢,刚才不是很威风吗,你那股子傲劲呢?”
“锁你这身淫肉的链子是沙船上拆下来的,连船锚都能栓住——来呀,再挣一次给本县看看?”
“不是很喜欢劈着叉踢人吗?等会砸上二十二斤的方箍蹚镣,看你怎么把那骚浪小蹄子掰到头顶来踢本官,不守妇道的东西!”
“老爷......”典史弱声弱气地提醒,“镣铐都给上差送去拣选,用在那卫姓婊子身上了,这是您的吩咐......”
“那就上杻,上链子,上秤砣!还剩什么就给本官使上什么!”回答他的是上司气急败坏的咆哮。
“新娘见礼,妆面,看——聘金咯!”
浓重的靳东乡音吆喝中,三位钦犯女侠终于是走完了这屈辱无比的迎亲路中的最后一段,现在她们正式已经进入“夫家”,要进行婚礼的下一步骤了。
被解开颈上铁链,鹿瑶珊、李月娴被踹中后腿窝,旋即并排跪下。然后,在她们淫靡却又惊讶的眼中,仅仅三天前还在她俩围攻下游刃有余的蔺识玄,也被扯着头发,从破麻袋里“倒”了出来,由几个不通武艺的小角色反剪酥手强跪在地。
识玄...怎会如此不济的?莫非樊笼狗当真给她留了内伤?
然而还没等她们细想,一桶打自深井,冰冷刺骨的清水已经当头浇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桶接着一桶,总共七八桶水后,三人已被泼得如落汤鸡一般,尤其是蔺识玄,“新娘子”中武艺本应最高的她却撕心裂肺的哀嚎着,然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