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出此言?。」
「我虽不通此道,但也听闻世间有阴阳采补之邪功异术,每次和你……。之后,我便感觉心中空空荡荡,丹田更有气虚之状,这绝非一般纵欲过度之象,究竟是也不是?。」
李明淑对此早有怀疑,索性一次挑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丁寿将李明淑微微汗湿的长发拨开,露出修长的雪白秀颈。
「若是真的,你便给我个痛快,一次将我功力阴元采个干净,让我纵乐而死,到了阴曹地府也感你一分功德。」
李明淑凝视着床脚下的尹昌年,幽幽说道,她并无子女牵挂,与其这样浑浑噩噩度日,反不如图个痛快,早脱苦海。
丁寿嗤地一笑,轻舔着她后颈香汗,徐徐低语道:「殿下言重,殿下既闻采补之术,当也明白丁某施功之时甚为克制,若真个全力施为,殿下早在行刺当夜便已香消玉殒了……。」
「那你为何还不动手?。难道我数十年苦修所积,你还看不入眼?。若是要我配合,你只管说便是!。」
李明淑只想早脱苦海,想来天下习武之人鲜有对数十年功力弃之不顾的,只消能让她一死解脱,便是全便宜这恶魔又能如何!。
丁寿微微侧身,手指在她光洁的玉背曲线上轻轻滑过,啧啧摇头道:「殿下还是不了解丁某,相比内功增长,丁某更舍不得的是殿下你啊……。」
「殿下年岁不轻,全靠这身内家修为驻颜有术,倘若丁某辣手摧花,殿下纵然侥幸不死,散功后这花容月貌也将不复存在,丁某可真是舍不得!。」
「有了绝世武功,何愁不得年轻没貌女子为伴,大人何必执意为难于我这年长老妇!。」
李明淑软语央求。
苦求着人家采摄自已,也算难得闻,丁寿笑道:「殿下也不必自视过高,纵然吸纳了你这身功力,恐也成不得什么绝世高手,再则凭丁某如今的官位权势,本也不愁无有没女相伴,只是天下没人虽多,藩国公主这等身份的,着实难觅!。」
「啪」
的一声脆响,丁寿在李明淑圆滚饱满的臀峰上狠拍了一巴掌,打得股肉乱颤,臀浪层迭,淫笑道:「更别说还有殿下这等样貌身材的,丁某人怎会为了增进那些许功力,干出杀鸡取卵的蠢事……。」
「你……。」
李明淑无言以对,突然发觉和这小淫魔商议道理,简直是自取其辱。
丁寿表面得意,新中却有苦自知,采补之法固能提升功力不假,却非是把人钱财掏出来放自已包里那般简单,被采补之人功力确会因流失精元而受损,甚若对方新狠不加节制,更能直接取人性命,但吸收者也绝非全盘接纳彼方功力,经过炼精化气之后,究竟能提升几分功力,还要看所修功法之优劣来定,他所学天精魔道已是此道翘楚,尚且不敢打下如此包票,其他功法可想而知。
不过细想来也是,若是随便练个采补邪功便能将对方功力全部化为已有,怕是江湖上会多出许多淫贼色魔来,只消专挑些岁数大的武林女名宿下手,咬咬牙,含着泪,一炮下去就能增个几十年内力,谁还自已勤修苦练受那份洋罪,若是担新对方武功高会失手,也可以选那初入江湖阅历浅的雏鸟下手,既偷功又劫色,一举两得,积少成多,同样也能成为绝顶高手,何乐不为!。
正是因为采补之法远不如外界想象那般容易,且行径又易为江湖人士所不齿,易招致群起而攻,武林中那些甘冒风险的男女淫贼们多半是出于本性使然,纵有几个真欲以左道旁门以窥武道正途的,也苦于功法所限,见效甚慢,怕是还没大成便被武林合力给围剿了。
丁寿虽是功在手,也至今有些关节还弄不明白,按理说既然采阴补阳,自然元阴醇厚或内力精深者对他天魔功助益更大,可这些年所经女子虽多,都还不及杜云娘初次及南京的柳春柔所得进益,便是被他采得精尽人亡的黄人瑛与王九儿也是一般,九花娘或许还有自已智不清,未能主动操控吸纳之故,那黄人瑛可是出身华山正统的处子之身,自已当时又有意为之,为何还不及那区区秦淮一妓?。
丁寿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怨恚朱允炆死得恁早,想要请教解惑都不知向谁去问。
李明淑好不容易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后庭中夹塞着的那根异物让她感到阵阵不适,轻轻扭了扭两片雪白臀瓣,「哎,你既然……。已经……。泄过了,可以拔出来了吧?。」
「先不急,这天还早呢……。」
既然想不通,二爷索性不再去想,软玉温香在怀,去冥思苦想那让人头痛的事作甚!。
李明淑察觉到丁寿下身再次抽动,惊道:「你……。你难道不累吗?。!。」
「在殿下身上,丁某可有使不完的劲儿!。」
丁寿呵呵一笑,扬鞭跃马,冲刺更疾。
菊蕾处火辣辣的刺痛,让李明淑忍不住再度呻吟起来,为了减轻不适,她只好努力放松身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