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想借着杨校的一双眼循着蛛丝马迹将那些强人一网成擒,这不一路追着就到了这儿……」最^^新^^地^^址;「你是说贼人到了文安?」「该说贼人便在文安县内,只是县城中不比旷野郊外,往来人员混杂,杨校想要辨识清楚还需些时间,念及丁兄便在文安公干,特来问候一声」白少川薄唇微微扬起,「或者说为发一哂也无不可」丁寿嘿嘿一笑,「你这一哂算是来对了地方,丁某约莫知晓那伙贼子的去向。
「「哦?」白少川微愕,才要动问,又有守门校尉来报,杨校来了。
*********「你们要找的那伙人也进了张茂的宅子?」崔盈袖斜眼瞅着眼前的三个男人,目光最终停留在白少川身上。
「只是在张宅附近失了踪迹」杨校情复杂,强调一句后便缄默不言,不知在思量什么。
「如果张茂果真干的是销赃藏贼的勾当,那些贼人十有八九便是投到了他的门下」白少川淡淡道。
「如今我等算是同仇敌忾,特来寻杨夫人商量个主意,毕竟贤伉俪盯那张茂有些时日了,比我等熟悉他的底细」丁寿如今有求于人,可算得低声下气。
「没办法,绞尽脑汁想出的一个主意还被某人给毁了,哪那么容易再想出个新法子……」崔盈袖似笑非笑,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斜睨着丁寿。
「之前的确是丁某莽撞,待此事过后再另行赔罪,还请杨夫人不要意气行事,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咱们共同商量对策……」「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奴家瞅着您三位大人怎么也比那臭皮匠高明得多吧,何须小女子指手画脚呢」纤纤玉指缠绕着鬓间散发,崔盈袖懒洋洋说道。
「案子是在顺德府发的,莫以为甯杲便没责任?」白少川冷冷道:「真要发落下来,你们这些六扇门的人缉贼不力,也难逃究责!」
「哎呦,这位大人长得斯文俊俏,脾气却是不小,官家若是能将我夫妻二人开革出去,那可是求之不得,实话说当年要不是我们当家的执意吃这碗公家饭,你当奴家会在意这身官皮?」崔盈袖樱唇含笑,风情尽生。
「东厂三个掌班的人命帐还没清算,你以为可以一走了之?」白少川情冰冷,含着凛凛杀气。
「唉,又来威胁这一套,你们当官的不腻味,奴家听得可都烦了……」玉手掩唇打了个哈欠,崔盈袖慵懒地伏卧床头,「妾身劳累了一天,身子困乏得很,如今可要歇息了,几位大人自便,或是……」崔盈袖娇娇柔柔地翻了个身,玉臂轻舒,将个婀娜曲线尽展在众人面前,俊目流眄,眉眼生春,咯咯笑道:「哪位有兴致,和奴家一起睡也无妨啊……
」「呸,不要脸!」一声突然而起的娇叱,莫说杨校等人,便是崔盈袖也惊坐而起。
丁寿见怪不怪,侧身仰首道:「若水,下来吧!」翠袂飘扬,戴若水自房梁上轻盈落下,抱拳与白少川二人打了声招呼。
崔盈袖转瞬又是满脸妩媚,娇声笑道:「我说戴家妹子,驿馆里有空房大床的你不去住,好端端地藏身在这屋梁上,可是想帮着姐姐我拿耗子?」捉拿耗子的不是猫儿就是多管闲事的狗儿,戴若水心思灵巧,岂肯上当,黛眉轻敛,啐了一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派胡言」崔盈袖并没有反唇相讥,瞥了一眼旁边丁寿,「喔,我晓得了,妹子恐是担心有人今儿晚上摸错了房吧?」戴若水破天荒地没有反驳,满脸羞红,显是被戳中了心思,丁寿心中苦笑,也得亏白老三来得巧,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戴丫头捉奸在床!「小淫贼,不必求她,不就是抓那个叫张茂的么,我来!」戴若水挺直腰杆道。
丁寿摇摇头,「若水,你的好意心领了,不过今日你也听甯侍御他们说了,擅闯张宅并非上策」「谁要去闯他家啦,不是说那姓张的喜欢听小曲弹唱么,我的笛子你是知道的,从小师父就教我唱《诗经》、《楚辞》,我来装扮卖唱女,还怕不能引鱼上钩!」戴若水愈说愈觉兴奋,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呵呵……」崔盈袖靠在床上轻笑。
「你笑什么,莫非你觉得我比不上你?」戴若水忿忿不平。
「奴家可不敢跟姑娘比,奴家长这么大还不晓得那些经儿啊辞儿啊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兴许那张茂与姑娘才是知音呢……」「你……」戴若水才要发作,被丁寿伸臂拦住。
丁寿劝道:「便是若水你会唱俚曲小调,也不适合,今日你也在那姓朱的千户前露了相,倘若他与张茂果真是一党,你再出面,岂不将我等盘算暴露无遗!「戴若水愤愤顿足,「那怎么办?!」「没办法,除非你们大变活人,弄出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来勾引张茂入毂,否则啊就守在他宅子外边守株待兔,看他会不会自己走出来,先和诸位知会一声儿,老许守在那儿可有些日子了,那出来进去的可是连张茂半个人影儿都没瞧见。
「崔盈袖说完这些话便柳腰款摆,起身打开房门,回身毫不客气地道:「天色也不早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几位是不是可以让奴家我就寝了?」逐客令都这般直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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