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戴若水绕得头晕脑胀,玉手连摆道:「停停停,你到底说的什么意思?」「不是你要在此行房嘛?」丁寿莫名其妙,话都挑明了,你这倒霉丫头还跟二爷装什么煳涂!「是啊,」戴若水点头称是,又道:「又不是和我行房,你胡乱扯什么意思?」「不是和你?!」丁寿茫然四顾,这里还有别人吗?他一指棺材,没好气道:「总不是和她吧?」戴若水颔首:「对呀,除了她还能是谁」「若水,你这玩笑开得有些过了!」丁寿是真个动了火气,虽说平日里一口一个小淫贼的叫着,丁寿权当是二人间的昵称,并不以为意,可好歹人死为大,你让二爷我奸尸算怎个意思!「谁和你开玩笑,你快些,待她胸口那丝热气散了,可就真救不回来啦!」戴若水黛眉轻颦,跃上架棺材的春凳,连声催促。
趁热也不行啊,那毕竟是个死人……等等,丁寿眼睛一亮,「你说颜氏还有得救?」
「然也」戴若水得意点头。
「靠行房来救?」丁二只把女人活活肏死过,可真没有把死的又干活了的经验,想来都觉不靠谱。
「少见多怪,」戴若水樱唇一扁,笋指点着丁寿数落道:「房中之法玄妙无边,或以补救伤损,或以攻治众病,或以采阴益阳,或以增年延寿,个中三昧岂是你这凡夫俗子所能参悟的」看着戴丫头摇头晃脑自命不凡的模样,丁寿咬咬牙,且让你得意一阵,毕竟救人为先,那天地仙侣精通道藏,或许确有起死回生的房中秘法也说不定,情势紧迫,丁寿二话不说,赌气开始宽衣解带,戴若水同样也不再多言,埋首棺内,将颜氏的马面裙及贴身下衣一一解去,待她重新抬头,丁寿已然脱了外袍,掐着腰赤着下体,示威似的站在面前。
「咦?男人麈柄是长这样的啊!好像和书里不太一样……」戴若水一脸新地打量起丁二耷拉在两腿间的「宝贝」。
冷朋秦彤那两个老家伙都教了些什么啊!本想给这丫头个难堪,没想戴若水好宝宝的模样倒让丁寿觉得尴尬起来,匆忙用手挡住要害,咳嗽几声略作掩饰,「咳咳,那个救人要紧,回头再让你细看」「好稀罕么……」戴若水「切」了一声,俏脸上满是不屑,命令道:「进棺材吧」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丁寿一脸苦相,迈步进了棺材。
颜氏依旧静躺在棺内,双目微阖,因戴若水适才解衣之故,两手软绵绵摆在娇躯两侧,身上袄衣还算齐整,只是下身裙裤尽褪,丰润修长的一双玉腿也露出大半,丁寿试探轻触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只觉入手冰冷,恰此时院内阴风忽起,木叶哗啦啦乱响,房门窗槅被吹得开阖晃动,屋内烛光摇曳,映得颜氏惨白面容忽明忽暗,透出一重阴森诡异。
饶是丁寿平日不信鬼,此情此景也不禁让他心中打鼓,不觉又迟疑踌躇起来,转首问道:「若水,不是丁大哥不信你,适才我已探查,颜氏脉息全无,全没半点生机,你确认可还救得过来?」「应该……也许吧……」事到临头,戴若水也心中打鼓,不敢将话说死。
「什么叫也许?到底有没有准儿?」丁二声音趋厉,老子裤子都脱了,你此时却道还没把握,当和女尸交媾二爷没心理负担的嘛!丁寿言辞激烈,戴若水面上有些挂不住,俏目一翻,恼道:「我又没有试过这法子,我怎生知道功效?再说能不能把人救活,也得看你中不中用,哎,你休多话,人到底救是不救?」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祸既然是自己作出来的,也只能咬牙认了,丁寿吐出一口浊气:「怎么救?」「等等啊……」戴若水探手入怀,取出一卷绢册,匆忙翻阅。
丁寿险些被气得喷出一口老血,合着你是现学现卖啊!好在戴若水翻书速度很快,没等丁寿忍不住出言奚落,便欣喜嚷道:「阴阳和合渡气疗法……找到了!」丁寿立即把头挤了过去,只见戴若水翻看绢册那一页上画着许多男女裸相,或坐或立,姿态各异,每一幅画均是工笔精描,惟妙惟肖,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标注,借着堂前微弱烛光,他仅隐约看清裸相身体用红线描绘的几道经络。
「还精补脑……」丁寿轻声念出,不禁吐槽道:「这是要把精水沿着督脉运进脑子?怕不是得中风吧?」「嗨,哪个要你看了!?」戴若水闻声立将绢册往怀中一掩,防贼似地板着俏脸道:「《天地秘箓》乃师门宝典,外人不得擅观」丁寿撇撇嘴,不以为然,天地仙侣那两个老不修,画了本春宫册子教徒弟,鬼知道安的什么心,「不看就
不看,可你得告诉我如何做啊!」
戴若水俏目横了他一眼,埋头细看,瞬间玉颊微红,吞吞吐吐道:「嗯……男子跌趺,女环抱男颈盘坐,四臂相拥……」
丁寿依言将颜氏尸身扶起,分开她两条雪白大腿,托起丰润臀丘置于自己左腿之上,又将她双腿盘绕在自己腰后。
戴若水又期期艾艾道:「玉茎抵阴窍,夹嵴双关,凝气穴……」
「若水,且等等……」
丁寿突然出声打断。
棺外的戴若水微微一怔,「又怎么了?」
丁寿强挤出几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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